李渊的视线落在江苏月胸口,有一瞬的愣神,随即尴尬的挪开。
江苏月拿了口红才发现我在车上。
“梦雅姐,你今天也在啊!”
“那今晚我们一起吃个饭吧!上次我要请你们吃饭好好感谢李渊的救命之恩,他说你工作忙来不了,最后反倒成了他给我做饭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难得你有空,今天说什么也要请你们俩吃饭,再好好解释一下误会!”
她的手假意捂着胸口,故作娇态,勾人心魄。
我没有错过江苏月扫过我飞机场时,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和挑衅。
我不想吃个分手饭都有人插足,径直下车自己打车回家。
一路上,李渊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,我都没接。
他又开始短信轰炸我。
“那天放你鸽子,是因为苏月哮喘犯了,我总不能见死不救,才送她去了医院,她又非要请我们吃饭,我不忍心她劳累,才亲自下厨的!”
“她是为了抓你才落水,我下厨也是为了替你好好感谢她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?”
“你会游泳,我若不救她,显得太自私无情了,你就不能学学苏月,温柔懂事一点吗?”
他的眼瞎心盲让我失去任何辩驳的欲望。
他宁可相信江苏月是为了我才落水,却不信我小产了。
这段感情究竟是何时变成现在不堪的模样?
当晚,我便开始为维和队的军医选拔做准备。
体能和心测试,我肯定没问题。
当务之急是特殊专业能力,比如国际法律、文化差异以及危险区域的特殊操作。
这些知识我以前就有准备,但是我习惯了有备无患。
我沉浸在学习中,时间不知不觉过去。
当李渊打开我家的房门时,我都没有留意到有人进屋。
虽然我和他同居了,但是我更多时候是住在自己的小公寓。
“朱梦雅!你怎么不回家?”
我不太解李渊的意思:
“这就是我家啊?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家是我家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去你家?”
我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,在我心里,我们已经分手。
他这么纠缠挺没劲的。